��不在乎的镇定表情，他无奈气愤又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的，他没有勉强她，他只是在出选择题，而答案只有唯一的一个。

  “我们真的要结婚吗？”

  “是。”

  “为什么是我？”

  “各取所需不是吗，叶茹灵。”

  也不知道如何结束了那支面无表情，肢体僵硬的舞蹈，离开舞池之后，叶茹灵如一阵风似的去了洗手间。

  毫不意外地，叶茹灵在卫生间看到了韩锦雪。还是那身礼服，好像刚刚哭过，眼还红肿着，见到叶茹灵竟然有些紧张，垂着眼帘，小心翼翼的说：“叶小姐。你好。”

  “韩小姐，你也在。”看着韩锦雪核桃一般的眼睛，叶茹灵心底居然升起了莫名的内疚感。

  要安慰她吗？可是又怎么安慰，说，他们其实是因为商业计划才要订婚的。这事情，作为当事人的她事先她都不知道。她还没有傻到这个份上，会以为袒露自己的缺来安慰对方是个好办法。况且，她们关系并不要好。

  “叶小姐，恭喜你。”

  “……”叶茹灵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韩锦雪想了想，突然想解释什么：“叶小姐，我和林先生只是朋友，今天只是来看看，我们没有什么的。您别误会。”

  “那你希望我说你们有些什么呢？”

  她这是要炫耀什么，炫耀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家”，在某处的公寓，对了，她那小区的名字自己现在住的地方还很像。

  其实，韩锦雪叶茹灵之前就认识，那时的她还在做模特，拍平面广告。那时候，叶茹灵学校开办设计比赛，因为是全国性质的，所以学校有请模特来宣传，韩锦雪就是其中的模特之一，当时学校有几套礼服做赞助，让叶茹灵做分配，其中有套来自名品的极其美丽的粉色礼服，叶茹灵分给了一个身材颀长的女生。

  第二天表演的时候，那套衣服到了韩锦雪身上。叶茹灵打听之下知道，那高瘦女生因为昨天误食了不够新鲜的海鲜而腹痛去了医院。而叶茹灵明明见到韩锦雪和那女生很要好，还特别分了海鲜给她吃。

  明明心里都竖起了尖尖爪子，明面上却依然乖巧礼貌，完全两个人。

  叶茹灵想，韩锦雪对林楚天的喜欢也许是真的。心下本有软意，但年纪不大，但已经这样的心计，再美的脸，也喜欢不起来。真不晓得林楚天是怎么勾搭上的。

  但他这样的人，即便不使劲，站着一个亮相就有很多女人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吧，仿佛与生俱来****飞蛾来扑的火焰气质。

  叶茹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重回到那个宴会现场，一下子从旁观者荣升为女主角，且还是令众人羡慕不已的角色。她犹如城市的地标雕塑，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默默接收着四周投来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屑或不信的目光，她唯有把背挺得更直一些。

  一路有人对她说恭喜，也许有出自真心的祝贺，或许也有旁观看好戏的。

  她有点不耐烦，也有点气闷，有点莫名其妙。可是，她却不能在此地发火，不能甩手走人。她径直走到吧台边，对着调酒师招呼：“请给我威士忌，不要混合酒。”

  她现在需要够烈的酒，她一连喝了好几杯的威士忌。

  “茹灵。”

  前面不远处，爸爸坐在轮椅上，妈妈推着轮椅正向她走来，她连忙放下杯子迎上去。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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