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X异变 X赌命
  上辈子,对着自己一个阿瓦达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痛,或者说也只是一瞬而已,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死了,然而也是那一瞬而已,我也知道我又活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

  半梦半醒,身体机能自保的让我进入昏迷,然而腹中胸腔内如同蚂蚁啃食一般的痛苦让我在昏迷不久就醒来,精神完全无法集中,视线无法聚焦,耳边只有嗡嗡的声响……

  自从学会了操控自己的神经细胞之后,我第一次这么想将所有的痛觉神经都断绝掉,然而就算断掉了又怎样,痛并不是不存在了。

  揍敌客家的训练不只是让我们增加了对疼痛的感觉,其实更多的是让我们清楚的了解自己的身体,怎样的疼痛代表了身体机能怎样的损耗,这样才能在任务中更好的发挥出最大的实力,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但是现在就算是切断了痛觉神经,我依然可以感受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念似乎已经脱力了掌控,周围很吵又或者很安静?我不知道,除了头顶的无影灯,外界的一切什么都感受不到。

  当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救了病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好了是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我想到的是回光返照……

  手指动了动,有些酸麻,周围却一人都没有。抬手压了压有些抽痛的胸口,然而我的手却僵住了,指尖的触感并非是碰到胸前皮肤的感觉,因为手指的碰触而有些酸麻,中间的空隙分明……

  我有些惊愕的抬起了头看下去,如同自己猜想的一般,难道这就是报应?不久之前才给库洛洛开膛之后直接闪人,现在自己却也被开膛破肚之后就被晾在这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房间里面什么人也没有?按理来说不论是家里的医师又或者是之前从猎人协会找来的人也决然不会如此就将自己丢在这里,难道发生了什么?

  微微侧头看到隔间仪器室里面似是有人,定神看去梅斯正一脸凝重的看着他,对着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之后就立刻离开了。被吩咐的人没有任何的表情,立刻取了许多的纸来开始飞快的写了起来,似乎是为了让我看清,每张纸上写的字都非常的大,然后贴在了玻璃上。

  将所有的内容连在一起我才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被病毒侵蚀,手术开始之后,被病毒侵蚀的念力彻底的爆发了……这个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

  我垂下了眼,原来不是被人丢在这里了,而是我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抹杀了。也许我该庆幸么,梅斯因为必须要关注伊尔迷的治疗所以大多数原本属于我和伊尔迷的治疗师全部都在伊尔迷那边而不是在抢救我的手术室中。

  也好,这样我只需要在这里等死就好了,我艰难的控制依然不太听话的念在手指上写出了我的疑问:‘伊尔迷现在如何了?’

  隔间中的人很快给了答复:‘病情加速,不过暂时并不严重。’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隔间中的人似乎请示了外面的人才回答了我的问题:‘病毒异变,正在同化。’

  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喉间似乎有些反胃似的,我抬手捂在了唇上,一口鲜血依然顺着指缝就涌了出去,唇齿间全是浓郁的血腥味,腹腔中的痛一阵接着一阵如同痉挛一般的抽搐着,我侧过头以免涌出的鲜血倒回的时候冲入气管。请记住我】

  右手捏着的床沿已经开始变形,眼前再次因为疼痛开始浑浊不清,原来之前只是病毒的间休……

  默默的在内心苦笑了一下,我到底应该现在将自己杀了还是继续忍受这种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