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
实——

  执念与占有不属于爱吗?

  不,她觉得医生是错的!

  楚初咬住钟弋的舌尖不让他动,她莫名委屈道:“你是我的,对吗?”

  钟弋分神去看她,但是药效让他无法从欲念的深海里浮出水面,他极力忍耐想要让自己清醒——

  唇齿分离间,下嘴极重的咬在了楚初的肩膀上。

  牙齿陷在肉里,有血液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流。

  楚初被咬伤,只以为钟弋被她的所作所为气到。

  她埋在他的怀里,用气音依旧倔道:“除了我,这里没别人了。”

  钟弋没有松口,舌头卷起血液,咽下,“你说得对。”

  他的体温变化的特别的烫,脸颊微醺像喝了假酒,所有肮脏的念头都在脑海里盘旋!

  他控制不住的一把将楚初褪去一半的病服撕开,毫不犹豫地把头扎进去。

  钟弋说,她说的对?

  一时之间,楚初有些无法分辨出这个回答,回答的是她哪个问题?!

  但这完全不影响让楚初开心,她抱上他的头,泪水好像也感受到她的快乐,成串的往下掉,“你不准讨厌我!”

  钟弋闻着她身上传入鼻息的味道,心乱如一团麻,他粗鲁地扯开自己的领口,极度燥热:“讨厌了又会怎样?”

  楚初微怔了一下,琢磨道:“杀了你。”

  钟弋在此时忽然想到,家的后花园,种着的那一片黑巴克玫瑰,娇艳欲滴的红里掺杂着最纯粹的黑。

  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

  这是钟弋对黑巴克玫瑰的认知。

  如今,黑巴克玫瑰宛如就在眼前。

  他滚烫的唇亲吻在她身前的每一寸,呼吸凌乱到最原始的亲吻无法满足他,他野蛮地用牙齿轻轻的撵着。

  唇齿间低喃:“杀了我?”

  楚初被钟弋咬疼,脑内的兴奋让她妄想道:“我要亲手毁了你!”

  恶魔般的话语黏黏糊糊地飘进钟弋的耳朵里,他轻笑了一声。

  假如这话是他讨厌的人说的,他一定会让那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楚初在他这里,是他想要血液里有她,想要给她瘦弱的街道,璀璨的黄昏,天边的月亮的存在。

  闻言,他既不恼,也不怒,甚至也疯了:“我,允了。”

  楚初惊的说不出话。

  她慌乱地垂下头,看着被他咬过的地方留下的红痕,渐渐颅内缺氧,肉眼可见的脸颊羞红。

  允了?

  这两个字的杀伤力,大到楚初觉得他在惯着她!

  分不清真与假。

  但,这一刻楚初由衷的被他的话骗到,只想埋在钟弋怀里撒娇。

  她寻着含住了他的耳朵,舌头舔着,眼神炙热:“三伏,别忍着了,我不后悔。”

  钟弋已经被药效控制的眼角红着,他身上早已经没有了原有的淡定与松弛,如今也因为楚初的话最后一根弦,崩塌。

  他藏在骨子里的侵占再也遮不住,下手很重的握住了眼前的青涩。

  手劲儿极重的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