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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自己尴尬,过了很久才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凑合吧,那边再用点力。”

  得,这算是接受意思了?

  瞿城心里嗤笑一声,手上力气加重了几分。明明心里已经接受了,表面却还要故作冷淡,一副让你推拿是看得起你样子,这孔雀简直他妈不能勾人了。

  徐辞年不愿意跟瞿城对视,把整张脸都转到沙发靠背一侧,可是还能感觉到后背上那道火热视线。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刚才竟然真鬼迷心窍没有拒绝他,如今两人距离如此接近,靠着不断移动手臂交换温度,后腰被揉搓暖洋洋,没一会儿就涌上来一股热气,这种感觉让徐辞年加焦躁不安,既想推开,又有点舍不得瞿城好手艺。

  心乱如麻时候,沙发突然往下一陷,瞿城竟然翻身跨了上来,徐辞年后背绷紧,“下去,你上来干什么?”

  “我拿点药给你擦上,你想哪儿去了?”

  瞿城收回徐辞年后腰上摸心猿意马双手,一脸坦荡扮演起来正经好好先生,好像之前厨房里被人蹭几下都能起反应人不是他。

  他伸手把自己放沙发靠背上外套拿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油晃了晃,露出一副“我不是禽兽”笑模样。

  徐辞年被他这德行逗笑了,抬脚不轻不重踹他一下,“瞧你这傻样儿。”

  修长足弓瞿城眼皮子底下一闪而过,正好落他大腿根上,洁白圆润脚趾跟微深肤色相衬,像小勾子一样挠瞿城心口上,直接把他小兄弟也勾醒了。

  操……

  他暗自骂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为了吃多豆腐,他决定当一回柳下惠。

  拧开瓶盖,倒出些许药油掌心微微搓热,瞿城撩开徐辞年睡衣后摆,将手掌探了进去。

  徐辞年也没意,趴靠垫上闭着眼假寐。

  略带薄茧双手伤处不轻不重揉搓着,浓郁药草香气飘散开来,市场上奔走了一天徐辞年这时渐渐有了困意,两条腿松弛分两侧,肩膀垂下,连眼皮都开始打架。

  这时他还有几分清醒,闲聊似开口,“……看不出你手艺这么好,以后黑道上混不下去了……嗯,左边一点……嗯,还能去路边摆个摊……”

  瞿城沉声一笑,手掌用力,趁着徐辞年睡意正浓,把他身上整件睡衣都卷了上去,露出一整片光滑结实脊背。

  “以前监狱里受伤多了,自己疗伤手艺也就高了。”

  徐辞年歪着头舒服哼了几声,慵懒像只正被主人梳理毛发猫,“嗯……说起来,你当年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

  手掌后背上流连忘返,掌下皮肤像是有吸力一般牢牢锁住瞿城掌心,让他眸子愈加深沉。

  “当年青龙帮大哥对我家有恩,他得了绝症我自愿替他顶罪,所以进了监狱,可我既然没罪,自然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本来还想再里面逍遥自两年,结果养家雀飞走了,我当然要早点出来逮住他。”

  徐辞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耳边瞿城声音像是从外太空传来,这时也没听出他这话里调笑他意思,迷糊着点了点头,“你……倒是重情义。”

  瞿城笑了笑没说话,手上动作逐渐从按摩变成了抚||摸,可惜徐辞年已经睡意昏沉,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动作已经变了味道。

  客厅里寂静无声,只听得到药油摩擦皮肤时发出“扑滋”声响。

  徐辞年终于挨不过困倦,趴沙发上睡着了。

  瞿城手指顿住,盯